越千江失笑:“骗人,当菩萨只是个摆设么?”
“菩萨还兴钓鱼执法。”周不渡声量渐轻,“那他是我大师兄,为我……发过疯,我得多没良心才会彻底忘记他?梦见过几段回忆,但只要回忆里有他,就一定有你。”
越千江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笑说:“好了,不闹你,我也喜欢大师兄。青阳山上,人人都爱大师兄。”
“大师兄是所有人的大师兄,小师弟……”周不渡侧过脸来,抬眼瞧着越千江笑。
越千江一时情动,凑上前,想要吻他。
周不渡觑准时机,脑袋一扭,低头写了起来,抱怨道:“师父,你硌着我了。”说着,还挪了挪,“冷静点儿。”
越千江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睛发红,一把将他抱起、搂到床上,再化出一个分身坐在书桌前代笔。
“你说,我替你写。”越千江把周不渡按在床上,俯身低头,缓慢地、享受地亲吻他。
“你……”周不渡倒是想说话,然而浑身颤抖,声音更是虚弱,断断续续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坐在书桌前的分身,白衣胜雪、绝尘弃世的冰山剑客玉照飞,回过头来,一本正经道:“‘你’什么?不说话,意思是要我画个图给大师兄看?就画我们俩?别喘,冷静点儿。”
周不渡喘得更厉害了,越千江自然要帮他呼吸,两人哪儿还有心思写什么信?
玉照飞面颊微红,捧着纸笔出了房间,独自坐在屋顶,回忆往昔,缓慢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