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屁着实拍到他心坎里去了,晏宁龇牙一乐,“行,没问题,我给你做。”
“好耶,阿宁果然最好了……”魏承夸完他,喜滋滋地背起小背篓和王阿平挖野菜去。
“你别老是惯着他。”雯娘叹气说。
“没惯着,做个菜而已怎么就是惯着了……”晏宁笑说。
两人正一块给王老头打下手搭鸭舍顶棚,王老头将铁钉钉进木头里,停下手,问道:“阿宁,昨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人家觉轻,估计是被昨晚的动静吵醒了。
“进贼了?”他又问。
“进贼了?!”雯娘吸了口凉气,面露惊慌,“偷了甚么东西不曾?”
“没偷成,被我吓跑了。”晏宁宽慰道:“小毛贼而已,估摸着是想来偷鸭子的,不用怕。”
“怎么不怕,俗话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前两日卖种子刚挣了些钱,昨晚家里就遭贼了……”雯娘觉得事有蹊跷,不得不重视。
经她这么一说,晏宁后知后觉皱起眉。对啊,丢鸭子事儿小,丢银子事儿大,要是贼人趁他不在家把他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给偷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嗷嗷~嗷~”小狼崽无忧无虑地在院子里扑蝴蝶玩,一点也体会不了晏宁的烦恼。
“有了!”晏宁忽然灵光一闪,朝它喊道:“小乖,你过来。”
“嗷~?”小狼崽听见晏宁叫它,吭哧吭哧跑过来,欢快地围在他脚下转来转去。
晏宁蹲下身托住它的脑袋,说:“小乖,你去把你爹你娘还有你七大姑八大姨叔叔伯伯大舅二舅全都喊来,帮我撑撑场面吓一吓坏蛋,怎么样?”
“嗷?”小狼崽听不懂他叽叽呱呱说的啥,但不妨碍它撒欢。
“它哪里听得懂。”雯娘好笑道。
它是听不懂,但阿肥听得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