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嗝~我送大人回府。”
“不用。”董元卿眼角跳了跳,想来心里也是无语至极。他们现在离府衙内院的后门不足二十来步的距离,有什么可送的?
“那不成。”醉了的人蛮不讲理,执意要送:“大人乃是我的贵客……贵贵贵贵客!岂有不送之理。”
于是董元卿换了个说法:“已经到了,回去罢。”
晏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指门口的方向:“您眼神儿是不是不太好,没到呢!”
“………”董大人甩袖,扭身就走。不过步伐不知为何却是放慢了许多。
晏宁理直气壮地跟在他身后。他清醒时话就多,醉了之后更是恐怖,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满嘴胡言乱语。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董元卿以为今夜可以就此结束,殊不知,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端。
古时候但凡有门就会有槛,三岁小孩都晓得进门要跨过门槛。
遗憾的是,醉鬼没有常识。
他本来脚步就虚浮,走路都走不稳,脚下被门槛绊了一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摔去。
一阵天旋地转。
一只有力的臂膀将他揽住,惯性让他一头撞进一个坚实可靠的胸膛之中。紧贴胸膛的耳朵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晏宁霎时间愣住。
夜灯跌落在地,自顾自熄灭了。门上挂的两盏灯笼成了几米内唯一的光源。朦胧的夜色、朦胧的董元卿,朦胧的暧昧,和无数次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晏宁盯着那张让自己魂不守舍日思夜想的脸,脑子一热,猛地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啾——”地一声,特有劲儿,带响的。
晏宁:“嗝~我送大人回府。”
“不用。”董元卿眼角跳了跳,想来心里也是无语至极。他们现在离府衙内院的后门不足二十来步的距离,有什么可送的?
“那不成。”醉了的人蛮不讲理,执意要送:“大人乃是我的贵客……贵贵贵贵客!岂有不送之理。”
于是董元卿换了个说法:“已经到了,回去罢。”
晏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指门口的方向:“您眼神儿是不是不太好,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