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病源候论》?呦,阿容,你来吃饭还带着书看呐?”很突然的,汤鹤言的声音响起。
她抬头看去,就看到了汤鹤言,楼近和江湛站她餐桌前。三个人西装笔挺,在这炎炎夏日看着就热。
哦,对,前世这三人也经常来吃这儿吃饭。她会吃到这里的炸虾和烤鸭,也是因为听他们聊天的时候提起,所以才找来的。
“你们好。”许有色说完就又低头去看书了。
三人是见识过她的寡言疏离的,一回生两回熟,这次完全不在意,直接就坐了下来。
汤鹤言:“阿容,拼个座儿,将就下啊。”
许有色:“坐吧。”
汤鹤言见她还愿意搭理,就找话聊:“一个人来吃饭啊?”
“打包。”
“哦。”汤鹤言又问:“阿容,你是哪儿人啊?听口音不像帝都的啊。”
“华国人。”许有色头都不抬。
你这就没法聊了。
汤鹤言转头看向江湛和楼近。
楼近满眼都是:该,让你上赶着找不自在。
江湛则满眼都是戏谑的笑意。
汤鹤言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又道:“阿容,我看在度假山庄的时候你跟你那俩朋友聊挺好的,为什么就不能跟咱们好好聊呢?”
“她们是朋友,你们只是见过的人。”
汤鹤言:“咱们都遇到过好几趟了,为什么不能做个朋友呢?”
“因为不想。”
许有色说完,那边餐也到了,她取了餐就走,一个眼神也没给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