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理解,没事。”许有色说完就嘱咐道:“今天开的药吃一周,一周后去海城找我把脉,调整药方,然后还要扎针。”
许有色将药方拿给女孩儿说:“拿着这个药方去海城的卫家找我就行,会有人通知我的。”
女孩儿接过药方点点头,她还再哭,但谁都能瞧出来她现在的情绪是激动的,不是悲伤的。
许有色猜到她估计是从哪儿听说到自己的名声了,所以没有太诧异。
她妈妈却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刚刚接的谁的电话?”
“安琪的。”女孩儿说完,指着许有色道:“安琪妈妈的病,就是许大夫治的,都骨转移了,现在一天三顿都正常吃了,也不痛了,还长胖了。”
女人就欣慰道:“我们遇到贵人了啊。”
“嗯。”女孩儿重重点头道:“安琪说,能遇上许大夫,就是咱们好运。”
女人和女孩儿的话惹来了其余的病人,他们纷纷要求许有色把脉。
许有色看了排成排的病人,就对女孩儿说道:“你说的安琪,她妈妈是叫尹芳吗?”
女孩儿点头,“是尹芳阿姨。安琪是我大学同学。”
许有色点头,轻笑道:“你替我谢谢她对我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你现在是在惠师伯的地盘,你原本也是来找他看病的,你妈妈的病他一样能治,可不兴这么夸我。”
“哟,你还会不好意思呐?”恵老就故意说许有色。
许有色不理他,专心给病人把起了脉。
惠怀山就对女人和女孩儿说:“没事儿,可劲儿夸。有认识的就介绍到海城去。”
我可谢谢您咧。是怕我忙不完还是怎地。
送走母女后,许有色专心替病人看诊。
忙到了晚上八点,才全部忙完。
许有色抬手扭脖子,活动全身因为忙着扎针号脉而僵硬的关节。
她跳了十几年的舞蹈,放松身体自带身韵,每一个动作都舒展优美。
惠怀山就故意跟朱凡说:“还是你卫师叔命好,收了这么个宝贝徒弟,后继有人不说,天天对着这张脸也能多活十年呐。”
朱凡摇了摇头不搭腔,许有色忍不住怼道:“您老这是嫉妒我师父?”
“是啊。”惠怀山爽快承认。
许有色一个展臂,轻笑道:“那您就嫉妒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