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苏点点头,跟着就问:“那师叔你大部分的方子里为什么都不加止疼的药啊?”
许有色还没说话,一旁的卫怀夕绷不住道:“姐啊,你不能对比师叔的方子给人看病啊,她治病都不按常理出牌,又喜欢用最短的时间给人治好病,她的一剂药下去,对方就是半死不活,她也能给整回来,咱能吗?”
不能。卫紫苏摇头。
卫怀夕就总结:“咱们凡人,按常理治病吧。”
“别贫了,把小细针拿来,扎一遍我看看。”许有色拿出一个画好穴位的头颅模具放在桌子上,卫怀夕顿时就有些紧张了。
他平常最怕的就是扎脑袋。
脑袋上的穴位太复杂了。
卫怀夕屏气凝神按许有色报的穴位扎针,扎完后,他出了一头汗,许有色端着模具指点他:“脑袋后面可以再往里进半寸,其余扎得都好。”
“手稳住,心也稳住,你行针的技术没有任何问题。”
卫怀夕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说:“我这次回去之后,一直到六月下旬都没空再来这边了,寻常除了帮二师父出诊,紫苏你教怀夕把脉,怀夕你教紫苏扎针,开方相互商量。”
“我下次过来这边检查。”
把脉/行针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卫紫苏和卫怀夕互看一眼,蔫了吧唧应声:“是,师叔。”
……
回到海城第二天,许家司机敏锐的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车,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二小姐,后头那辆车已经跟了我们一路了。”
许有色转头看了一眼,就想起廖老的嘱咐。
廖老:“跟着你的都是顶级的特工,你不喜欢,他们不会靠近。”
“他们的吃穿用度有人负责,你不用管。”
许有色就对司机说:“没事儿,我帝都的二师父给我找的保镖。”
司机把这事儿跟许安和许竟一说,俩都是一副已经知道的样子。司机退下之后,许安就皱眉:“国家派人吧,我这又踏实又不踏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