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没怎么接触过的病例。
许有色跟着就问春十二月道:“秦挽月是外婆的本名吗?”
“对。”春十二月点了点头,跟着又对许有色说道:“小南对表姑的感情有些复杂,她心里非常想念表姑,可是对表姑抛弃她却又耿耿于怀。”
许有色却十分理解道:“这是外婆该受的。”
春十二月初听有些愕然,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就笑道:“嗯,怨吧。”
不爱,又怎么会怨呢?
两人聊了会儿,天黑了。
春十二月领着许有色进屋,她在冰箱里找了些吃的用微波炉加热,然后跟许有色吃完了,林景南都没醒。
春十二月就趁着这个时间收拾起了林景南的行李。
“小南,以前是不存在的。在林家和石田家一年年的逼迫中,三十岁的时候,小南出现了。这几年,林家和石田家几乎是天天逼问着景南写长生的药方和药名。”
春十二月边收拾边跟许有色说:“他们实验失败一次,就逼迫景南一次。他们总是怀疑景南没有写给他们正确的药方。重压之下,景南很少出现了。”
“今天是三个月来我第二次见到她。”春十二月有些高兴,跟着就小心询问许有色道:“我也看了很多资料,这表示说,小南的人格将会替代景南,成为主人格?”
许有色点头:“我看过的案例里,有这样的情况。”
春十二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随便吧,她能好好活着,活得自在些就好。”
“你也别这么早随便。”许有色就说:“我更倾向于融合两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