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色上前给青泽把了下脉,她面色非常平静,把了二十分钟后才又检查了一下他木仓伤的伤处。
伤处被处理得挺好,只有一点点发炎。
许有色放下青泽的胳膊,对朱凡孟岩和卫怀夕道:“朱师兄,孟师兄,怀夕,你们也把把看。”
三人轮番上前检查着五名伤患的情况。半小时后,朱凡率先发言:“脉象粗看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非常平缓虚弱的病人体质,但是细细感受,有点雀啄脉的迹象。”
孟岩直接摊手:“我就把出一样,他们的脏器衰弱得不太一样,这个有点不大对劲,木仓伤不是这样的。”
卫怀夕看向许有色,不太确定道:“师叔,他们是中毒了吗?”
许有色和朱凡都轻笑了起来,孟岩则是完全被点醒的模样:“是啊,雀啄脉可不就是最典型的中毒脉象么。”
一旁的吴束和队医都是一脸震惊。
吴束就问许有色:“许大夫,是中毒啊?”
许有色点头道:“症状非常不明显,但确实是中毒,而且中的毒素有些复杂,起码六种以上。”
吴束更加震惊:“您确定吗?”
“当然。”许有色点完头就说:“我需要知道他们具体的受伤过程,这样我才能判断是什么毒素,要怎么解。”
“好。”吴束点头道:“您跟我来。”
许有色离开前对三个中医道:“朱师兄,孟师兄,怀夕,大雁针法先给他们走一遍,初步排个毒。”
吴束带着许有色去了指挥室。
时间正是饭点,指挥室就江湛跟另外一个做汇报的国安办事员。
彼时,江湛已经听完汇报在看青泽他们冒死拍下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