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宜一边扒拉一边哭:“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啊!”
刘月宜哭,刘夫人和许有星也哭,其余人全都红着眼,一脸心疼看着许有色。
“师父啊,您说这干嘛?”许有色无奈责怪了一句,就对刘月宜道:“妈咪啊,一城的人,每一天都有人被感染,每一天都有人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丧命,亏我一个,我是真不觉得亏,我觉得值。”
刘月宜扒拉完许有色的头发,跟着就摆弄许有色的胳膊腿儿,越看越心疼,终于是忍不住吼了出来:“妈咪觉得不值,那一城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吼完看见许有色苍白的脸,她又舍不得了。
许家人都是一样的心态,怪谁?没人可以怪。
有且仅有的,就是心疼。
于是,许有色被彻底看管了起来。
早上七点半起,起床吃完早饭能看会儿书,散会儿步,陪将军和它孩子玩一会儿,吃完午饭,散会儿步,然后午休。午休起床后,可以看会儿书,摆弄会儿药,但是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
接着吃晚餐,吃完晚餐,继续在院子里散步。
跟着许有昀和许有星从刘老家回来了,陪着再玩会儿,八点半,准时上床。
九点钟是必须要入睡的时间。
养了半个月,忙碌惯了的许有色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作息了,但是家里人也是寸步不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