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行，你还是可以的。”江湛笑了笑，牵起许有色的手就走了。
楼近上前，压低声音跟苏旖旎和赵安然说：“也不是我想请，帝都的圈子就这么大，我们都是发小。”
赵安然和苏旖旎明白他说的是颜妤。
苏旖旎一脸没关系地点点头，回说：“没事儿的，我们闹不起来，你回去吧。”
楼近有些担心地没接口，转头看了赵安然一眼，立刻放心走人。
果然，楼近离开后，颜妤就又开始了，她问苏旖旎说：“苏旖旎，许有色什么时候跟江湛好上的？”
苏旖旎摇头：“我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颜妤就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苏旖旎还想说话，被赵安然给拦下了，赵安然冷冷看过去说：“我说颜妤，你是只长岁数，不长脑子是吗？”
颜妤正要回话，赵安然抢在前头说：“改天也得让我哥劝劝你爸妈，还拼命做什么生意啊，碰上你这个没脑子的女儿，有多少家产也不够败的。”
“赵安然，我没惹你吧！”颜妤气得站了起来。
杜阮也打圆场说：“都少说几句吧，吃饭，吃饭。”
赵安然鄙视地看着颜妤：“就你这种智商，你还真惹不起我。”
“你——”
“这都多少年了，一吵架你就结巴。”赵安然双手抱胸，嘲讽道：“话都说不利索，还天天嘴贱。”
骂完颜妤，她就转向杜阮道：“还有你也是啊，这么些年了，你充当的还是正义使者的角色啊。你这么会装，你不累么？”
“赵小姐。”杜阮忍着气道：“你也是啊，这么些年了，说话还是这么刻薄。”
“哟，不装啦？不装看着顺眼些。”赵安然轻笑道：“还有啊，我还没刻薄呢。”
颜妤忍不住要暴躁，赵安然抬头看向她笑道：“你们家跟我们家合作也不少年了，按理说我们的关系不该处成这样，你说是不是？”
颜妤被这么一提醒，冷着脸坐了下来。
赵安然看了看她们说：“以后大家要是碰上了，都彼此客气些，都是成年人了，克制些吧。”
杜阮和颜妤低头没应声，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的。
……
江湛这边，他牵着许有色往停车场走，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