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老婆了,我只有照片。”
“好些个说我是背背山,看我那眼神像是生怕我把他们怎么着似的。”
“切,小仙女,他们也想跟你——”
“闭嘴,睡觉。”暗夜里,十二月红着眼眶出声。
江逐一下没声儿了。
但过了没一会儿,十二月就感受到颈窝处传来的湿意,就问说:“江逐,你在哭吗?”
“昂,也没谁规定说男人不许哭啊。”江逐理直气壮。
十二月无奈:“我都没哭,你哭个屁啊。”
“我就是想哭,玛德,大好的年华,糟蹋了。”江逐越说越伤心:“我同期那些老家伙都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别说热炕头了,影儿都没有!他们孩子是一个一个生,我不是武道场里打拳,就是做最苦最累的训练,不然就要辛苦左手兄弟。”
“都踏马的为什么,老子一眨眼就老——呜——!”
十二月微微侧首,以唇封堵了江逐的喋喋不休。
江逐有两秒的怔愣,跟着就化被动为主动,直接用力又激动地亲了回去。
十二月被亲得呼吸困难也没有动一下,而是放软身体,迎合着江逐。
窸窸窣窣的声儿一阵接一阵,借着窗口的微光,能看到沙发上不断有衣物滑落下来,衬衫,长裤,嗯,各种衣服……
跟着又响起了各种声音,跟打架似的,闷哼,轻喘,还有打赢了的轻笑……
两小时后,各种声音渐渐消失。
房内安静了下来,又二十分钟后,江逐高大的身影在沙发上起来,他怀里抱着个纤细的十二月。
两人的身影,在只透着一条光的窗户上,融为了一体。
江逐把人抱进浴室,水声哗哗的,伴着十二月低声骂人,江逐有些得意的哈哈声,不时传出来。
两小时后,浴室内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二十分钟后,江逐抱着穿着浴袍的十二月出来了。
他把人抱着直接塞进薄被里,然后自己也进去搂着人睡觉。
十二月又累又困,但就觉着好像忘了什么事儿似的,等往江逐怀里拱的时候脸碰到了自己没干彻底的头发,她清醒了些。
“江逐,叫个客房服务,把我衣服洗一下烘干一下,我没带换洗衣服。”
“知道了,你睡。”
江逐起身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把自己和十二月的衣服都送出去洗了。
“早上六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