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然看着他和钱旭，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不是刘茹的事儿，是工作的事儿，有点头疼，我先回去了。”
他说完没等沈连和钱旭再问，就转身走了。
沈连和钱旭都看出了赵鑫然没说实话，但也没在老板夫妻这边问出个什么，就各自压着好奇回去了。
赵鑫然回到家之后，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说：“替我找下刘敏的女儿刘茹，查一下她的近况。”
挂了电话，赵鑫然在记忆里扒拉着和刘茹相处的那些点滴。
那偶尔会因为跟男生靠得太近而有些僵硬的神色，那被他的手牵过时也偶尔会露出的僵硬……
她从始至终都表里如一，而他习惯了表里不一，所以看谁都跟自己一样。
赵鑫然仰靠在椅子上，只觉得浑身无力。
往事在脑海一点点清晰起来时，由心脏处传来的疼痛直达眼底。
当晚，赵鑫然找到赵森说：“爸，你能联系上刘茹吗？”
赵森摇了摇头，问说：“有什么事儿吗？”
“是今天去开会碰到了她之前的同学，问我要她的联系方式。”赵鑫然说：“但她的电话打不通。”
赵森微皱着眉头说：“我回头问问你刘阿姨。”
“好。”
隔天，赵森找到赵鑫然气愤说：“你刘阿姨也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人家妈的。”
赵鑫然心里着急，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助理的调查。
但过了一个月，助理还是没查到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