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夏乐忍不住扬起嘴角。
随后,夏乐拆开了另一份破旧的书信。
“乐乐:
你好!
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五封信,前边的四封不知你是否有收到,现在这封也不知你是否会收到(听说太平洋有海盗、船有事没事会卷到海里、有的船员没有厕纸还会偷拿信纸用、港口还会扣押东西,诸如此类。),但我还是会坚持给你写。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听闻你如今在镇上当老师了,我由衷地替你高兴,也为你头疼,毕竟老师是个神圣的职业,然而教小孩……我听着是着实头疼。
光阴似箭,我的学业即将结束,正准备返回祖国,不出意外三五月就回来了。连叔给我写的家书里时常会提及你的近况,望你能好好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务必知道还有很多人都关心着你。
勿念。
沈霖”
夏乐怔怔地看着这封信,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实在又瞧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这明明是沈霖一贯的作风,总是莫名地让人觉得他好像跟自己很熟悉一般。
但终归,在这个时代,有人愿意费这么大劲写信给自己,都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夏乐小心翼翼把两份信收好,压在抽屉底层,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毕竟,早上只匆匆吃了一个馒头,她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