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
肖诗安和顾一信入圈的时间比顾羡长，他们都这样的表情，顾羡就知道，连导在圈里的形象绝对不像今天这样和善。
第二天，顾羡就见识到了。
“cut！！！顾羡！你现在还是一个刚入职场的小菜鸟，注意眼神，注意眼神，你是来打架的吗？！”
“cut！！！顾羡！你的台词是白学了吗？你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吵架的是吗？！就你这样的怎么拍戏？干脆回家啃老得了！”
“cut！！！顾羡！眼神眼神！！”
“cut！！！顾羡！动作动作！！”
“cut！！！顾羡！台词台词！！”
一早上被喊了八百次的顾羡：“………………”
最后连导气冲冲摔了喇叭：“休息十分钟！”
顾羡气得头顶冒烟，眼睛一瞪，袖子一挽就要过去跟连导“探讨探讨”。
连导指着她：“干嘛干嘛？你想干嘛？要打架啊吵架啊？刚刚跟你说的都白说了是吗？站住，不许过来了！！！”
肖诗安一把拉住顾羡：“冷静冷静冷静，生气是魔鬼。”
这边顾羡在深呼吸，再看过去，人身安全得到保障，又脱离了拍戏状态的连导，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瞬间又慈眉善目起来。
顾羡：“……”
她抖着手指着连导：“这这这人，是人格分裂吗？刚还在骂我拍戏是狗屎呢！”
这话确实是连导说的，但是被顾羡这么一转述，就莫名很逗乐，顾一信没忍住，笑了一声。
顾羡扭头，很生气：“你还笑？”
顾一信说：“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说的了，别听他骂人的词，只听他让你怎么拍戏的话就行了。”
顾羡“哼”了一声：“我又不是过滤器，还能自动过滤！”
“没办法，连导就是这样的风格。据他说，他只有这样的状态才能拍出好戏。如果是他好声好气拍的，全都扑街了。”
顾羡：“……这么玄乎吗？”
真的假的？她读书很多的，别想蒙她！
没想到肖诗安也接话：“对啊，所以圈里都有共识，接连导的戏，首先要学会选择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