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被士兵扭着的一个男子还在剧烈挣扎着,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
林冉:“这位就是徐家公子了?”
屋内众人听见‘徐家公子’眼皮子一跳,抬眼望过去,可不就是徐家公子嘛。
新南府徐知府家的侄子!
众人心中大骇,没想到,林大人竟然将人抓来了。
这是
公然和徐大人撕破脸了。
又看向另外一个人,正正巧了,也是赵同知的远房侄子。
林冉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知道为什么抓你们来吗?”
不等他们回答,自顾自答:“因为,你们坏了屯田司的规矩,坏了大丰的规矩。”
林冉转身,冷冷地看向屯田司那位官员:“说说,他二人是什么罪?”
官员此刻脸色灰暗,额前流下冷汗,哆哆嗦嗦开口:“凡隐垦慌地者,一亩至五亩笞四十,每五亩加一等,罪止杖一百,其所垦田地尽数纳官。”
“很好。”林冉展开手里那张纸,“徐家,开垦二十亩,赵家,开垦十八亩。”
林冉说完,就看向押着二人的士兵,笑看着脸色惨白的两个人:“行刑吧。”
士兵们显然得了令,对于林冉的命令也是听得。
一听林冉下令,都不带犹豫的。
工具准备好,就开始用刑。
徐家那公子也是个厉害的,把破布顶了出来。
愤怒地看着林冉:“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我大伯饶不了你!”
林冉好笑地看着他:“知道本官是谁吗?若论起品级来,你大伯还得本官行礼呢。”
众人忽地想起,眼前这位屯田司员外郎的另一层身份——侯府世子夫人。
正二品。
“给我打!”林冉冷声喝道,转身回了屋里。
桃花给自家姑娘上了茶,满眼小星星,“姑娘,喝茶。”
就自家这威风劲儿,男人都比不上。
屋外惨叫声阵阵。
徐家公子的怒骂声戛然而止,变成了闷哼声。
桃花冷哼几声:“活该,要奴婢说,嘴这么臭,就该毒哑他。”
雪花点头,“毒哑他。”
于通判观了会儿刑,坐在了林冉下手,复杂地看着林冉。
这位大丰第一女官,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轻松自在地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