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丰帝伸手虚点了点他:“可是被那丫头收买了?”
李福心中一凛,神色毫无变化:“可不就是,那西北的西瓜可太甜了。”
听他说起这个,丰帝也大笑起来。
林冉今年终于没有再扣扣索索,直接给丰帝送了几车西瓜,有丰帝的有皇后的有太后宫里的。
而李福也得了丰帝赏赐,收到了几个西瓜。
丰帝:“这丫头,今年大方了一回,可不容易啊。”
丰帝继续往下看,下面就不是什么正经事了,主要是林冉这般如此地夸赞她种出来的葡萄,那形容惟妙惟肖,最后遗憾地感慨葡萄不易运输,待做了葡萄酒送丰帝几坛子尝尝。
丰帝冷哼一声:“瞧她一副没见识的样子,朕这皇宫上贡的葡萄比不上她在西北种的?哼~”
这话李福不知道怎么回,只听丰帝吩咐一声:“去,给朕洗一串葡萄来。”
李福:“……是,陛下。”
丰帝吃着葡萄,心情甚好。
心里又在琢磨着司农寺重启的计划。
“去请翰林院大学士、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御史台正来,就说朕请他们吃葡萄。”
李福:“是,陛下。”
北疆县,屯田司门口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群。
“做什么呢?这么多人?”
“你还不知道吧,屯田司要招收纺织女工呢。”
“纺织女工?纺织啥?”
“自然是要织布了,织棉布、织麻布还做衣服。”
屯田司门口,护卫们尽职尽责守在门口,不住地将越级越进的人群往外推,一边大声喊道:“别挤别挤,一会儿把屯田司挤塌了你们可赔不起。”
在最前头的人也很痛苦,“不是我们挤,是后面的人往上涌,我是被推着往前的。”
正在此时,张全几个小年轻,拎了个铜锣在手上。
张全将手伸直让铜锣离自己最远,身子则往相反的地方偏,侧着后,抬起另外一只胳膊拎着棒槌狠敲了几下。
铜锣‘锵锵锵’,声音异常刺耳响亮。
哄闹嘈杂的声音渐消,张全清了清嗓子,扯着大嗓门吼:“诸位,我屯田司需要招收大量的纺织人员、绣娘、弹棉花者,防止人员和绣娘要求女子或妇人,弹棉花者要求为大力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