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帝瞪眼,当然知道一时半会儿开采不出来,用他来提醒吗?
胡尚书仿佛没有看到丰帝在瞪他,问道:“陛下,扬州府那边要重建银子之事……”
听到胡尚书提起扬州,丰帝头都大了。
原本最是富庶的扬州,一场洪灾把扬州淹了个透彻,盐池也受了影响。
本该是纳税大户的扬州,起码两年内赋税有影响,国库收上来的税起码得少四成。
许尚书也问:“陛下,京城在郊区的码头是不是缓两年再建?”
城外那片地挖沟开渠后,与朝廷打算在那里修建一个码头,与运河连接,以作京粮转运码头用。
粮运码头的重要性自不必说目前来看,就是比攻打西楼国更重要。
实在是,他想打西楼国也打不了,没有足够的钱,不若先将粮运码头修出来。
唉……
丰帝兴致有些低落,连金河带给他的喜悦都被这污七八糟的事情弄灭了不少。
沉思片刻,下发了一条条政令,然后挥退了胡尚书和许尚书。
胡尚书和许尚书从勤政殿出来后,齐齐抬手在脑门上按了按。
胡尚书:“还好,把陛下的心思按下去了。”
“等两年再看吧。”许尚书呼出一口气。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丰帝想搞事的想法按下去,没想到被林冉一道折子挑起了。
丰帝的喜意自不必说:“西北屯田司林郎中上了折子,今年开春种的新作物——番薯,今年,高产,特别高产!”
丰帝开心的见牙不见眼,他一下朝就收到林冉的折子的,同来的还有林冉非常大方送来的几筐番薯。
丰帝急忙让李福去把几个重臣叫来,“廊下食别吃了,就说朕有一好食要与他们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