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彦:“大人,今日一早我去了新学生住宿的地方,有两个学生已经写好了自省书。”
林冉挑眉:“倒是快。”
有笑问他:“昨日不是气冲冲说不管他们了,怎的今日又去了。”
徐礼彦依旧不待见他们,但是:“大人您既然把他们交给了我,那么在这期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能撒手不管的。”
顺便让他们看看西北屯田司的大气度。
一个个破落户有多么的没见识、没品德,羞死他们。
林冉拿过那两份自省书,先看了他们的署名,随即扬扬眉头,专心看起这两份自省书来。
第一份是一个叫李阳钐的学生写的,字写得非常的漂亮,隐现风骨,假以时日,必是一个书法大家。
这孩子是个脑子清醒的,非常理智清晰地分析了自己的错处,至于改正
只留了‘待看以后’四个字。
林冉轻笑一声,问徐礼彦:“这个李阳钐你可知?”
徐礼彦拱手答:“回大人的话,有些印象,是个沉静稳重的,此次挑事的没有他。
与其他新来的学生维持着不好不坏的关系,为人很是勤奋,每日最早起来,挑水劈柴这些活儿他都会做。
无事了就在屋里拿上书看。”
林冉笑看着他:“不错嘛,打听得挺仔细啊。”
“哪里哪里,”徐礼彦嘴里谦逊着,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大人既然把他们都交给我,我自是要做到最好啊。”
“滑头!”
笑骂了一句,心里却是满意的。
林冉又拿起另外一份来看。
这一份自省书是秦函如写的。
秦函如的字是瘦瘦细细的小楷,和她的人一样充斥着一股清秀劲儿。
只是这写的自省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林冉嗤笑一声,这一句句瞧着是在自省,话里行间却都是推脱之词以及拍她的马屁。
林冉又问徐礼彦:“这个秦函如怎么样?”
“他啊,不怎么样。”徐礼彦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隐藏他对秦函如的不喜欢,“大人,这小子绝对是一个奸的。
来了才几日,咱们屯田司里的下人就没有不夸他的。
还有那动不动就眼眶含泪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哎哟哟连厨房的大娘打饭的时候都多给他两块肉,他有什么可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