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武县令一干人等真是不看僧面也不看佛面啊,可着他欺负!
哼!
他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看他不好好告一状!
徐礼彦想想自己这些天的境遇恨不得泪洒当场。
这边石头骂着骂着抹起了眼泪,“少爷啊,您自小千娇百宠,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啊。”
徐礼彦点头。
石头:“回头可得给老爷说道说道,给他穿小鞋!”
徐礼彦点头,觉得不对,又摇头:“我爹公正为人,哪能给人穿小鞋呢。”
拿鞋底板子抽他们才好呢。
徐礼彦气了一番又感慨了一下:“还好来的是我,若是其他人,还不得被县衙的人欺负死了。”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呢,他们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什么世族?
用他们家大人的话说就是:一群成天讨嫌没有一点点眼力见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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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勤政殿
丰帝看了扬州来的折子勃然大怒,一把将龙案上的折子扫到地上。
“好啊,好啊真是好的很啊。”丰帝气得站起来在折子上踩了两脚。
殿中的大臣、奴才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边上的起居郎提起笔删删减减写开了,当然,丰帝脚踏折子这一幕就没有写。
不然回头丰帝算起账来,他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扬州水患过去多久了?至今还没有安置好流民,扬州被淹的田地还没有想到处理的办法。
朝廷往扬州府拨了几百万两银子了,这银子扔到河里都能有个巨大的水声吧?
朕的银子扔到扬州连个小水花都溅不起来!”
底下的官员跪着低着头,不做声。
丰帝气坏了:“应开霁若是就这么点能力,这扬州知府不做也罢,换有能力的人来做!”
“陛下,”沈国公开口:“扬州盐池被洪水冲毁入农田,积盐于田,一时半会儿这盐下不去,确实种不出庄稼。”
吏部李尚书道:“陛下,盐池重新修建也需要花费大量的银钱。”
扬州盐池是大丰每年的纳税大户,这一次洪灾直接把盐池冲毁了,几年上不了盐税不说,还要花费大量的银子、人力去修整盐池。
不修不行,毕竟这个盐池关系着国库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