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选择杀了我;要么,让我加入。”
当然,加入是不可能加入的,就只剩下第一个办法了。
徐礼彦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石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如今,他们还安全,肯定是因为那几个地主拿不定主意。
而,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
到时候,徐礼彦的人来到了,这些地主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所以,最多两天,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石头快哭了:“少爷,这可如何是好?”
徐礼彦盘算着和自己的几个手下约定好的时间,发现怎么都对不上,心下焦急不已。
徐礼彦在黑漆漆的房间来回走动,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急,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徐礼彦发了狠,抬起双手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巴掌。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地夜晚里尤其清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徐礼彦稍稍静了下来。
石头心疼自家少爷,又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无措地蹲在一旁抹眼泪。
徐礼彦索性盘腿坐在地上的秸秆上,紧闭双目,将那日进村的情形回顾了一遍又一遍。
回忆到第三遍的时候,徐礼彦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比划着。
石头不知道自家少爷在做什么,也不敢靠近,也不敢出声。
许久,徐礼彦这才睁开眼睛,重新找了一块地,在黑暗中摸了一根木棍,在泥土地上画出一副路线图。
画好后,徐礼彦又摸了些秸秆,盖在上面。
然后拉上石头睡觉:“今晚先睡吧,明日我们再想办法。”
石头觉得自家少爷真的是太心大了,别人都要杀他了,他还有心思睡觉!
石头是如何都睡不着,躺在秸秆上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徐礼彦烦躁地跺他一脚:“想逃跑也得养精蓄锐是不是?你今晚上不睡,明天怎么逃跑?”
石头一听要逃跑,眼睛闪亮:“少爷,您想到逃跑的方法了吗?”
徐礼彦淡淡嗯了声:“快睡。”
“唉”知道自家少爷有逃跑的方法了,石头心头的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呼噜声就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