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哪里有心思喝茶,不过自家上官面无表情地让喝茶,也不敢不喝。
林冉又等了一小会儿,这才说出几日的主题。
林冉:“今日,百忙之中将诸位请到这里,是有一事要说明。”
“第一件事,秦函如被抓了,今日送交京城,由陛下做主处理。”
林冉说完,底下部分人眼睛瞪成大眼蛙,俱是惊诧不已。
林冉:“至于被抓捕的名目,其一,她犯了欺君之罪,秦函如原名秦安如,她顶替了自家亲弟弟的名头来西北学习。”
林冉看向第二拨学子那边:“你们都是被陛下选出来的,当知道这顶替,是什么罪名吧?”
那些学子早已面无人色,有那胆小的控制不住的发抖,嘴唇发紫,豆大的汗珠滴答答滑落。
“其二,她犯了窃国之罪。”
这下底下的官员们更加骇然。
第一个欺君之罪,都让他们胆寒,更何况她还有窃国之罪。
全部都是死罪,窃国更是要牵连九族的死罪。
林冉沉肃着脸:“城南那边的水泥窑厂,本官自建立之初就没有经过屯田司之手这你们知道的。
本官的用意你们当明白,水泥窑厂是水泥窑厂,与屯田司是分开的dú • lì个体。
从最初到现在,本官从未让你们插手,就是要让你们明白,那不是屯田司的事务。
你们是屯田司的人,不要打着屯田司的名义去帮助。
帮助什么?那里面的东西是机密,是我大丰最重要的机密,你们知道打听窃听机密是什么罪吧?”
底下众人,似乎知道这秦函如是怎么被抓了。
林冉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们都是读书人,甚至都当上了朝廷命官,读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书,有些事不需要交待你们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不要自以为是,更加不要自作聪明。”
林冉说着,将视线定格在怀尧那里。
“我自来知道你勤劳好学,但是,你的脑子里大概是一团浆糊吧?与秦函如同居了这么久不知道她是一个姑娘家便罢了,反正你们这一批学子的眼睛都瞎。”
林冉这话一说,底下众人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其实他们也瞎,都没有看出来秦函如是个姑娘家。
怀尧面色惨白,双腿几乎站不住,全靠两边的学子搀扶着才没有让他倒地。
林冉:“秦函如自来西北一直小动作不断,挑拨不断,本大人不说并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