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辛家要是补不起这些东西,就拿你的嫁妆填补!”
说到嫁妆,辛氏忽然想起一件事:“伯爷,伯爷,先头那位的嫁妆不是您收着吗?那嫁妆先用着行吗?”
“那份嫁妆,自然也是我的。”冷冰冰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任白衣看都没有看辛氏,只粗粗对建瓯伯行了一礼:“父亲,儿如今求娶的是皇家公主,聘礼上自然不能太差,不能让满京城看了咱们建瓯伯府的笑话。
不能让陛下以为咱们不看重公主。”
不看重公主,就是不尊敬皇家,这样的罪名,谁担得起?
胆小怕事又有大心思的建瓯伯更是担不起。
也不管闹不闹笑话了,建瓯伯亲自带着人马冲到辛家去一通乱翻。
辛氏阻拦不得,看着任白衣恨不得撕烂他:“我还是太过心软,那时候就该弄死你!”
任白衣冷笑:“可惜了,你没有机会了!辛氏,你想要建瓯伯府,也得看我给不给!至于我娘的东西,你更是别肖想。”
任白衣上前两步,以一种极低极冷的声音道:“咱们之间的账,现在,才正式开始。”
辛氏骇然,那种被毒蛇缠上还不得解脱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
第542章倒了八辈子霉的林冉
镇西将军与昭平公主的婚事,在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间成了京城人士的热议。
而建瓯伯府也从这一刻热闹了起来,建瓯伯每日乐呵呵的上下衙,每日都有各种的人请他吃酒玩乐。
如此过了五六日,建瓯伯被任白衣找上,父子俩深夜长谈,建瓯伯府这才沉寂下来。
任时杳气怒:“他建瓯伯府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前不管咱兄妹俩的死活,对我们不闻不问,如今大哥你要和公主成亲了,又想从这里得好处?”
任白衣一脸平静:“气什么?他们占不了便宜。”
任白衣平静的眼眸里,寒凉一闪而逝。
想占便宜,也看他让不让他们占。
任时杳看看自家哥哥,觉得他不会是让自己吃亏的人,心下稍稍放心。、
又道:“大哥,建瓯伯府送来的那些东西,皇家怎么看得上?”
任时杳满脸厌恶。
别看是一个伯府,拿出来做聘礼的东西,就是她这个落魄嫡女都看不上,更遑论皇家人?
没得让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