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播种前的土地管理要做到位。
种植后的水稻,每个生长时期它的管理方式是不一样的,一定要注意什么时候该放水什么时候该蓄水,什么时候该施什么样的肥料,都是有讲究的。”
说到肥料,林冉又将这一块延伸了一遍。
“我的同伴们已经在教你们的村民学习怎么沤肥了,这里我也可以将沤肥的方法大概说与你们听,回头你们再跟着好好学习”
林冉巴拉巴拉说了许多,讲到口干舌燥,水喝了一盏又一盏。
生怕他们听不懂,重复了好几遍。
五妹不由感慨:“想当初,大人教我们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仔细过。”
代和点头。
他们虽然听不懂岭南的话,不过嘛,听自家大人那重复了又重复了的字眼,大概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林冉也叹息:“你们真的是我带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了。”
她若带的学生都如这几个老人家这般她保证不会想要建设什么农学堂。
谁爱干谁干去。
晚间,大家回来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教学成果。
孟士学四个字总结:“鸡同鸭讲。”
他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反正他是一步一步教的很认真。
所有事情亲力亲为,包括去山上挖那些腐叶啊,肥厚的山泥之类的,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沤过肥了。
孟士学看着林冉:“林大人,磷肥、氮肥之类的,下官认为还是得大人您先系统的教他们理论知识为好。
不然下官等双方干瞪眼埋头苦干,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听懂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