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书十分佩服:“这周家是住了一窝的狐狸啊。”
许尚书深有同感:“谁能想到,威远侯居然用这一招呢?”
好好一个硬汉,居然和陛下卖惨,啧啧啧——
胡尚书:“不得不说,这招还挺好用。”
没有瞧见陛下那罚了约等于没有罚的处罚嘛?
像他们这些人家,几年的俸禄算什么?
还有禁足半个月
还是只罚了威远侯一个人
这惩罚真的是无关痛痒。
胡尚书摸了摸自己的圆脸,另一手曲肘捅了捅许尚书:“许尚书啊,你说我与陛下哭两声,陛下会对我心软些么?”
许尚书没好气道:“你日常在陛下卖惨还少么?”
能管用才怪。
胡尚书一想也是,他十次哭穷有九次陛下都不理他的。
胡尚书感慨道:“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声音有些凄凉。
许尚书:“陛下和威远侯的交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胡尚书一想也是,“说来,林冉这丫头口口声声说我们关系多好多密切,有了小娃娃这件事怎么就瞒的这样紧?”
“可不是怎么的。”许尚书应了声,忽然想起了自家夫人之前提过一嘴:林家老夫人和威远侯夫人住进庙里去给林冉求子的消息。
此时此刻,许尚书非常肯定,这一消息绝对是假的!
人林冉肚子里都揣着了且快生了。
胡尚书:“刚威远侯说是去岭南之前怀上的,现在算算,快生了吧?”
许尚书:“是吧,备一份礼?”
胡尚书:“这是必然的,不然回头那丫头又会说我小气。”
“你本来就小气。”许尚书认为林冉说的没有错。
胡尚书也不恼:“你不当户部尚书不知道,不小气一点,怎么能守住银库?那一天天盯着银库的眼珠子,起码有成千上万个。”
说到银子,胡尚书又想起了税收一事:“哎哎哎——我说许尚书啊,那林原在你们工部着实屈才了,他合该是我们户部的人呢。”
“什么你户部的?什么屈才?”许尚书的大嗓门满是不愿意:“他那才华,就只适合我们工部,你们户部算账的那么多,少他一个不少。”
胡尚书反驳:“他可不只是有算账的本事,人家那商税改革书写的多好啊,我们户部就缺这样的人才。”
说话间,已经到了工部的门口。
许尚书一把挥开胡尚书扒拉着他的手:“没门!”
说着快跑进工部,一边吩咐:“关门关门,从今日起不许让户部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