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却还不如对一个陌生人仁慈。
都是因为凤倾羽！
如果不是她，自己不会如此刻这般难堪。
……
章鹤望着林洛央的背影，不由打趣道：“大师兄，人家好歹对你有意，怎可这样伤人家的心？”
顾惜言闻言，瞥了章鹤一眼。
“从前我不知她心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此刻既然知晓，必定要让她死心。”
凤倾羽听了顾惜言的话，倒是很欣赏他的行事风格。
不喜欢的人直接断了念想没什么不好，若即若离的反而让人家浮想联翩。
“你可是还放不下凡音？”
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师兄严松突然开口问道。
今日的他着一身黑衣，面容清俊，略微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黯芒。
左眼眼角下那一颗泪痣，显得他整个人孤独而又妖冶。
所有人都说，左眼拥有泪痣的人，注定得不到幸福。
所以，他从出生开始，便不被家族之人看重，这么多年来，除了与沈凡音相处的那些年，其余时候，他没有一刻是真正愉悦的。
“刻骨铭心的人，如何能放得下。”顾惜言说着，略微低头望向了自己腰间的荷包，眼中带着一丝沉痛，“我会等她，哪怕沧海桑田。”
严松略微猩红的眸直视顾惜言。
“十年了，她已经死了。”
“那又如何？”顾惜言冷沉的双眸定定的望着严松，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她一直活在我这里。”
听见两人的对话，凤倾羽略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