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本就是他自己选择的。
他鲸尧，何德何能？
鲸尧定了定心神，他的手中缓缓出现了一根金色的锁链，在暗淡的深海中泛着浅浅的金黄色光晕。
下一刻，鲸尧将锁链往女人的方向击去。
同一时间，鲸尧双手掐了个灵决，嘴里念念有词。
“以我血肉，赋缚神锁以神力……”
第478章你这么做，值得吗？
“缚神锁！”
女人瞳孔微缩，当即左躲右闪起来。
但缚神锁如同有意识一般，追着女人不放，直到将她整个人捆绑束缚，动弹不得分毫，才最终停了下来。
而鲸尧的身体，却在逐渐虚化，从他体内散发出来莹白色光点，缓缓朝着缚神锁的方向汇聚，最后没入其中。
凤倾羽满脸惊诧的回头望向鲸尧，再见到他逐渐变的虚晃的身影时，当即猩红着眼喝道：“鲸尧，停下！”
“你这个疯子，傻子，快给我停下！”
“我以龙的主人，命令你停下！”
然而，鲸尧并未为所动。
他淡笑着望向凤倾羽，缓缓摇头：“献祭一旦开始，就停不了了，不过缚神锁只能困住她三个月，这三个月内，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变的强大，或者，找到一个更加强大的靠山。”
凤倾羽只觉得自己此刻心底非常难受，她无心害人，却总有人因她伤，因她死。
这老天，待她当真苛刻。
“你这么做，值得吗？你的鲸族怎么办？”
鲸尧苦笑一声：“我确实没料想到她这么强，但我已经做了，就是值得，我不后悔。”
献祭自己困住那个女人，是最稳妥、最高效，也是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的一个办法。
似是看出了凤倾羽内心的挣扎，他再次出声宽慰。
“修炼一途，从来不是一帆风顺，每一个强者，在成为强者的路上，都是腥风血雨铺就的道路。”
“人固有一死，我不悔，你也不必自责，若有余力，鲸族，便劳烦你代我照看一二吧。”
他一边说，身影越来越暗淡。
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完全消散不见。
凤倾羽望着刚才还活生生站在面前的身影，转眼便消失一空，当即跌坐在地上，满脸痛苦的捂着脑袋大叫起来。
似是要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憋屈、伤心和无奈都宣泄出来。
成为强者的路，注定了腥风血雨。
这一路走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曾经历过千疮百孔。
但她别无选择，这是成长需要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