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瞒得严实,外人只知女儿不慎落水其余一概不知,换了旁人秦氏是不会说出实情的,但凤阳王妃待她亲厚无须瞒着。
“堂堂侯府,怎有如此歹毒之人?姐姐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凤阳王妃又惊又怒问。
“是伺候润姐儿的下人所为。”
“下人胆敢这般放肆?”
秦氏叹息,“我病了多年,府中疏于管理已然乱了套。”
“要我说你也太宽了些,怎叫妾室管家,岂不乱套?”
管家便也罢了,就连应酬也让一个妾室出面,要不是看在秦氏的面上,那孙氏她绝不会让其入王府半步。
秦氏苦笑,“我病重缠身,连刚生下的姐儿都送去了娘家,又如何有精力管家?再说了,侯爷长年在外,我身边除了孙氏也无其他可用之人,且我病重之时溢哥儿又还年幼,我担心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孩子无人教导,王妃也知道,我家侯爷待我情深意重,我若有个不测,他定然不肯再续弦,我这才不得不抬举孙姨娘,让她代我行主母之责。”
她若真有不测丈夫又不肯续娶,总不能让沈溢由一个妾身抚养长大,所以她才计划着栽培孙氏,待她离世后让丈夫将孙氏扶正,沈溢便也能由庶子变为嫡子,撑起沈家的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