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妈妈回道:“是的夫人,大公子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大公子都动手了,但最后不知道二公子说了什么,大公子又息事宁人的走了。”
“以前真是小瞧了咱们二公子。”秦氏拿起桌上的书册,“前几日教导二公子功课的老师来禀,说咱们二公子聪慧过人,学什么都快,这才短短时日已经学完启蒙的所有书籍,能写会背,通晓文意,是个难得的人才。”
吕妈妈笑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咱们侯爷能文能武,二公子自然也聪慧。”
“原以为溢哥儿算是聪慧的了,没成想涵哥儿更胜一筹,这些年倒是埋没他了。”
“夫人不必自责,来日方长,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吕妈妈想到什么担忧道:“只是大公子的容貌怕是毁了,日后的前程……”
秦氏叹息,“溢哥儿,可惜了。”
吕妈妈笑道:“不过也没事,还有二公子呢。”
秦氏不置可否。
沈溢和沈涵都不是她所出,在她心中并无区别,只要还有子嗣继承沈家门楣就好。
放下书册,秦氏又拿起一封信来看。
“夫人,侯爷的信您已经看了数遍了,左右还有个十天半月侯爷就要到家了,到时看看真人岂不更好。”吕妈妈打趣道。
秦氏老脸一红,“休要胡言,让人听了岂不笑话。”
“这有何好笑话的,妻子思念离家多年的丈夫这是人之常情,夫人不必害羞。”
“你呀!”秦氏指了指她,无奈笑了笑,将信折好仔细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