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妇人转向沈安,回道:“民妇姓何,是孙家的ru母,我家小姐自幼便是由我带大的,老爷和太太离世后,小姐又被仇家追杀,民妇带着小姐一路逃亡,途中不慎坠落山崖,后来民妇被附近采药的村民所救这才活了下来,这些年民妇一直在找我家小姐,一直没找着,直到月前听闻小姐在宣平侯府这才寻了过来,正好遇到了秦大人,这才求他将民妇带来侯府与小姐相认。”
“囡囡是我家小姐的ru名,幼时民妇和老爷太太都是这般唤她,可刚刚民妇唤小姐的ru名,小姐竟然毫无反应,民妇见小姐长相与幼时全然不同,便起了疑,小姐左手臂上有一个胎记,而她手臂并无胎记,所以她不是我家小姐。”
孙氏急道:“我就是孙若兰,这个妇人并不是我ru母,她一定是假冒的。”
“这位妈妈说是孙姨娘的ru母,便是孙家人,可有证据证明身份?”秦氏问道。
孙氏极善诡辩,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很难制服她。
何妈妈从身上取出两张契书,“我自幼便卖入孙家为奴,这是我的籍契和文书。”
秦氏让吕妈妈接过来一看,点头道:“上面有官府的印章,她确实是孙家ru母没错。”她看向孙氏回想,“倒是孙姨娘来沈家时一无凭证二无信物……”
沈安点点头,“没错,当时我从歹人手中救下她,她说信物在逃亡时丢失了,如今想来定是在撒谎。”
那时孙氏年幼,且能说出孙家所有的情况,他便没有去怀疑她的身份,如今却觉得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