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喝道:“愚蠢!”
“母、母妃……”誉王一脸疑惑,“难道爻儿被打在这样,我们都不能去康王府讨个说法吗?”
誉王妃也哭道:“是啊,母妃,爻儿被刘屉当街殴打,这等奇耻大辱难道我们誉王府还要忍不成?”
“我问你们,爻儿为何会在街上与刘屉起冲突?”老太妃看着两人问。
誉王和誉王妃并不知道事情起因,这会子母亲问起来一句也答不上,誉王把常荣叫进来询问。
常荣身上也有伤,但并不太严重,他跪在地上哭着回道:“世子本来与几位好友在酒楼饮酒,康王世子带着人也去了酒楼,康王世子一见到世子就羞辱世子是丧家犬,还说世子被赶出了王府,不再是誉王府的人,世子气不过,这才与康王世子扭打起来,但康王世子人多势众,世子只带了奴才一人,寡不敌众,世子才被打成这般……”
誉王和誉王妃气极,一副狠不得要shā • rén的模样。
老太妃看着二人道:“今日之事都是爻儿活该!”
“母妃!”誉王震惊不已。
誉王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满与怒火直言道:“事到如今,母妃半点不心疼爻儿,反倒说爻儿活该,在母妃心中可有爻儿这个孙子?”
她就说老太婆心中没有爻儿,只有刘润那个低贱的庶女!
“今日在街上,锦雀只护着九妹妹,眼看着我挨打却不出手,我堂堂世子竟还不如一个小庶女吗?”刘爻也悲愤道。
“好个锦雀,竟然敢看着爻儿挨打不管,这种人还配当什么隐卫?”誉王妃气急败坏道。
“润儿做错了什么要平白被你连累险些挨打?”老太妃喝斥完刘爻转向儿媳妇,“锦雀是先皇栽培出来的隐卫,只忠心正主,旁的人和事她是不会多管的,你说她不配当隐卫,是在指责先皇吗?”
誉王妃脸色一变,咬住唇不敢再出声。
刘爻悲痛道:“如果祖母将隐卫给了孙儿,孙儿何至于被打成这般惨状?祖母为何如此偏心?心中只有九妹妹,半点没有我这个孙儿?”
“你目中无人,行事荒唐,如果将隐卫给了你,这京中可还有安宁之日?”老太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