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再道:“世子刘爻性格乖张,目无尊长,禁足院中,不得擅出,待伤好之后重学了规矩和做人的道理后方可解禁。”
“祖母,你……”刘爻气得狠了,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誉王妃爬到床边哭喊,“爻儿,爻儿……”
誉王终究还是心疼儿子,想替儿子求求情,但见老母亲威严肃穆,不容反驳,且儿子也确实太不像话,只好忍痛应道:“是。”
“你跟我来,我有话与你说。”老太妃看了不成器的儿子一眼,压下怒火带着陶嬷嬷离去。
誉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了上去。
到了老太妃的院中,母子二人饮了一盏茶老太妃都没出声,誉王忍不住道:“母妃,难道今日之事就真的算了吗?爻儿确实是自作自受,可我们誉王府的脸面何存啊?”
“去了康王府你能占到什么便宜?”老太妃抿了口茶,抬起眼皮看儿子,“康王武功比你高,脑瓜子比你灵活,城府比你深,你打不过他,斗不过他,别到头来自己折了进去。”
誉王心里不服气,“儿子有这么差吗?”
“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世上有比你蠢的人吗?”老太妃是真嫌弃这个儿子,但嫌弃归嫌弃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帮的,她道:“你去康王府找人算账,自己折进去便也罢了,就怕把整个誉王府都折进去。”
“母妃这话怎么说?”誉王不解问。
老太妃捧着茶盏道:“我问你,咱们眼下是什么情况?”
“眼下情况?当红,得宠,富贵风光啊。”誉王一一道来。
老太妃便道:“那你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