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一头雾水,却还是乖乖点头,只有年长的郑女史提出了质疑,“公主,这样不妥吧?会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崔迟有意诈她,反问道:“难道我嫁到崔家,就是为了和崔迟做夫妻?”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郑女史忍俊不禁道:“那还能是什么?千岁一早便中意崔郎,陛下虽未表态,却也不是反对,只是不忍心您太早出阁。”
她叹了口气道:“若非庆阳巨变,陛下也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的。但不管怎么说,陛下和千岁都是真心希望您能婚姻美满,和崔郎白头到老。”
崔迟半信半疑,哼了一声道:“政治联姻罢了!”
郑女史哭笑不得道:“于国家而言的确如此,但对于父母亲人来说,却是绝无仅有的好姻缘。崔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虽有些倨傲,可智勇双全,德行人品无可挑剔,放眼整个洛阳,再没有比他更出色的好儿郎了。”
“是呀,公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蜻蜻嬉笑着道:“你们日间相处的那般融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她又转向郑女史道:“郑姑姑,你有没有发现,驸马成婚后变得亲切温和多了?”
郑女史点头道:“是和气了许多,原本我还担心不好相处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搜肠刮肚的夸着,崔迟长这么大没听过如此多的赞美,不觉面颊熏红心头狂跳,讪笑着推拒道:“我……他哪有那么好?”
“新婚第一天,就能放低身段,亲手为妻子沐浴更衣梳妆的有几个?”郑女史道:“如此体贴入微,谦逊低调,这放在崔郎身上简直是天大的美德。孺子可教,您就知足吧,他以后肯定会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