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降嘴角勾着魅笑,拎着那只小妖飘走了。
屋内,红烛幽幽,香烟袅袅,雪芊扯掉了头上的金边红盖头,当她去扯眼睛上的飘带时,却发现那带子被人下了封印,她竟然解不开。
眼前一顿黑暗,她在屋子中摸索着前行,轻声喊了喊:“有人吗?”
无人应答。
不知不觉中,她就摸到了床边,似是摸到了一块结结实实的胸膛,她吓得猛然抽回了手,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病公子吧?
回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只要他不醒,自己就不能出这间房。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公子?”她的手再次摸过去,抓到了他的手臂,轻摇了摇,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屋子里不知熏了什么香,香气扑鼻,浓郁沉闷,时间悄然过去,雪芊越发地感觉头晕目眩,身体燥热,那种燥热实在难以启齿,她觉得很不对劲,难不成这屋子里的香是cuī • qíng香?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爪,迫使自己清醒,可是她全身难受得慌,无意识地朝着床上爬了去。
摸到那人略有些凉的手腕,她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朝着他贴了去。
可是她的意识却在告诉她,这是不可以的。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用力去摇他的手腕,甚至还掐了上去,不过他却如一具死尸一般毫无生气。
她的意识越来越淡,那些欲望的火苗在身体里乱窜,她朝着那个人扑了上去,撕开了他的衣襟,她现在终于明白那个人所说的话了,要是这个公子一直不醒,她就会一直在这里面和他洞房下去。
怎么办?
她一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洪水泛滥成灾,她就像一头猛兽一样朝着那人扑去,将他当成了自己的解药。
她太热了,身上的喜袍被她一件一件褪下,嘴里一直喊着戚叶泫的名字。
“夫君……我不能……”她抓着脖子上的那个长命锁,银器特有的凉性让她有短暂的清醒,“夫君……救救我……”
最终,身体的□□将理智压了下去,她的唇对着那人冰凉的下巴落了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唇落下的那刻,下面那人的手指颤动了一下。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手脚都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一味地寻求着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