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趁她醉了,是要揩油吗?她用力推开身旁的人。
又见着了那戴着金晃晃大项链的中年男人,张口还有颗大金牙。
“小意,来来,你再喝点儿……”
卧槽!此刻的易意心中发毛,她刚刚竟是被这种货色给吃了豆腐?
急得她一把就推开跟前的人,“你谁啊?滚蛋……”
可对方欲意灌醉她,她哪推得开?只觉一只大手按在她肩膀上,把她压得更紧了。
“放开,放——”她挣躲不开,只能被动的被强灌着酒。
咕嘟——
刚灌下一大口,突然,那金牙被人一把拎起来,并狠狠的抡上一拳,给打趴下了。
她晃眼间还没看清状况,来人就一把拉起她的手拖着往外跑。
妈呀,这又是闹得哪出?
头重脚轻的易意身不由己,趔趄的脚步跟着他从包厢内就跑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她从身后隐约看清来人的身形,怎么那么像江责?
可是他的头发没这么长,年代风,三七分;
衣品也没这么差,牛仔裤配体恤,别着腰;
而且,斜肩还背着个土不拉几的布包。
刚跑到舞厅的门口,易意就认真的甩开了手。
“江责?”她气不打一处出,嫌弃的怒问着,“怎么是你?你来这干嘛?我让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