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昔糖也并没有闹,只是朝祖孙两人看了一眼,随后笑着说。
“我又没说什么,再说,这汤要是真加了什么的话,应该不止我一个人难受吧。”
“如今,既然把话都说到这儿了,为了表示这汤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加,就请表姐和我一块喝吧。哪怕只是浅尝一口,咱们两个也算是共患难了。”
若这东西里什么都没加,楚美自然不会心虚,可她明知这里头有其他人动的手脚,又怎么可能不慌张。
楚美立刻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的说。
“你觉得我会害你?没见识的死丫头,给你好东西,你也一样不知道享受。”
宋昔糖冷嗤一声,眉眼之中全是讽刺,“按你这话的意思,反而是我的毛病了?你倒是真厚颜无耻,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反咬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楚美虽是做贼,但心却不虚,听了这话,立刻皱眉反问。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好心好意的给你准备汤,你反而挑我的毛病,果然是乡下人,不知好歹。”
宋昔糖冷笑一声,神色凛冽的反问。
“如你所言,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是谁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难道你不清楚吗,这碗汤你给我喝下去。”
楚美被宋昔糖凛然的气场吓到了,有些惊愕的朝这边看过来,结果却对上了盛永言冷淡至极的一张脸。
原本还想哭闹的她一下子噎住了,闭上了嘴,只能默默地低头叫了一声舅舅,随后便先行离开了。
宋昔糖看了一眼盛永言,没有言语,直接去了白纤儿所在的房间。
白纤儿仍躺在床上,只不过她的关节恢复了柔软,所以整个人也跟着舒缓了许多,面色不像之前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