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乌遥耳边吐气,气息羽毛似的划过她的耳朵:“好像是做梦一样。”
“遇见你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就这样了,跟宗主、师父他们同样,一个人到老,也没什么不好。”百里川说,“但我现在不这样想了,今日看到你,我就觉得……心情很好,也很庆幸。”
乌遥也抱住他,只觉心房被填得满当当。
眼前的是那个在月光下向她伸出手的少年,是那个会一而再再而三保护她、尊重她的男人。
乌遥笑着说:“不论有我还是没有我,你都是全天下最应当得到幸福的那个人。”
百里川的手指就按住她的唇,眼神晦暗下来:“没有如果这一说,我身旁的人必须是你,你身边的人,也只能是我。”
隔着一层薄纱,他的手从乌遥的腰往上,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蝴蝶骨,又轻柔地在她颈间按压出撩人的痒意。
然而吻是向下的,从眉眼到唇瓣,从唇瓣到锁骨,一路向下。
等到乌遥眼睛红了,眸子里水光雾蒙蒙晕成一片,百里川又偏偏停住,先欣赏她混沌的美丽,看够了,又往她耳朵凑过去。
他像是想起了以往的教训,所以很乖巧地向她讨要许可:“今日既然是咱们大婚,我可以胡来吗?”
乌遥愤愤,羞恼着在他肩膀狠狠咬下一口:“你……快点……”
百里川轻笑声,道了好。
他已经对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很熟悉,肆意地攻击着她的弱点,直到两人都溃不成军。
后半夜,乌遥迷迷糊糊地睡了,他才抱着乌遥去净身。
次日晨光大好,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乌遥醒来时,还在百里川怀里。
她怔松着双眼,身旁的人显然醒得比她早,也不知像这样看了她多久。
乌遥迷糊着去抱百里川。
一看见他的脸,她就生出许多安全感……等等。
乌遥感受到他的异样,按住停在自己腰间蠢蠢欲动的手,也醒了:“停。”
百里川凑近她,蛊惑一样:“新婚第一天,该庆祝一下的。”
剩下的还没说出口的拒绝,都被他啃咬了吞进肚子。
等到走出房门,已经是日头最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