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傻人有傻福,傻便傻吧,总比铁石心肠好,而且这胡姬瞧着似曾相似,沈熙薇穿越到陌生的环境便入了悲田院,对这点熟悉的感受,莫名的心软。
只私心想着:说不准是穿越失了些记忆,我与这胡姬有前缘呢!再者说,做人嘛,总得有人情味儿,不然岂不是成了“蟑螂”。她如此思量着又帮腿脚不方便的胡姬雇了架肩舆。
“娘子叫什么名字?”沈熙薇问。
“阿罗。”
“我姓沈,沈熙薇。”
“嗯。”
“看来我们阿罗不喜说话。”沈熙薇心道。
不喜说话就不喜说话吧,毕竟现下沈熙薇也不想多说,倒不是别的,主要是口喝。
因着她买阿罗花了一半的积蓄,再不舍得花钱雇两架肩舆,现下阿罗坐着肩與,她跟着疾行,炎炎夏日,流火七月,真真是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呜呜呜”谢清音简直要感动哭了。
“阿兄,这女郎也太善良了,又是带那婢子去医馆,又是给她坐肩舆的,她自己还那么贫穷,还穿着粗布麻衣。”
谢泠祐和谢清音不一样,妹妹是温室里的花朵,为人单纯良善,兄长的肚子里却九转十八弯,和纯善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