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瞥了他一眼,“不用。”
“也是,苏幕小姐的品格那么高尚,是我卑劣了。”温忱开始捧苏幕。
他的种种变化,苏幕还真的有点接受无能。
就好像一个处处看你不顺眼,想要杀掉你的人,突然把你当成了很重要的人,在各个细微处照顾你,还要不停的夸奖你,把你的话当作正确的唯一标准……
苏幕受不了这样的热情,但是一想到现在的温忱内心也很憋屈……瞬间就能接受了。
苏幕觉得自己和温忱,虽然有不少的误会……且不说那些是不是误会,总之,他们现在应该算是有仇的。
这样想来,她愉快的接受了温忱刚刚受过枪伤,还要给她做饭的设定。
“温忱,晚饭也麻烦你了。”
“没问题。”温忱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只是笑着伸手,掰断了一根筷子。
“……”苏幕,更愉快了。
“哦,对了,”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扬唇,语气含笑:“温先生不知道吧?那位鬼魂先生和我讲过一件有趣的事……”
“喂!”姜肆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小女巫,你不要什么都说啊!”
苏幕就像没听见一样,“他说以前有一次,你从背后拍他的肩膀,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过肩摔了,连牙都摔掉一颗,不过,你们这段关系是他做主宰的,你连生气都不敢。”
“……不要什么都说……不要添油加醋啊!”姜肆去握苏幕的嘴,但是没用,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他扭头,去看好友的脸色。
果然看见那人骤然沉了脸,笑容变得冒着黑气:“他是这样说的?”
苏幕:“我不会听错。”
“……呵。”温忱最后只是意味不明的哼了声。
这种一听就让人拳头硬了的话,确实像是姜肆会说出来的。
而这些话,也在变相的证实,黑鸢旁边的鬼魂,确实是姜肆。
……当然,如果真的有人认识过去的姜肆,或者通过什么渠道了解了他,那也不是不能模仿他的语气。
在真正见到姜肆之前,温忱都不会给黑鸢下“女巫”的定义。
哪怕魏天至那晚的事,还有那些个人特色十足的甜品,都难以解释。
“他还说,温先生最后去安了假牙。”
“……”温忱。
也许,他当初还是下手轻了。
温忱笑眯眯地说:“假牙?我当初应该把他的脑浆都打出来才是。”
“……”姜肆。
靠。
这种扑面而来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