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忱想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话,但是他发现做不到,于是最后语气变得有点恼怒和厌烦:“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苏幕。
她和温忱对视着。
对视着。
最后,她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垂下了。
“哦。”她说。
“……”温忱沉默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他也不是不在意我。”
苏幕品出点争宠(?)的味道,温忱好像想证明,姜肆不止在意她,也是在意他的……?
“他和我说——”温忱复述给她听:
“继续往前走吧……”
苏幕抱紧了日记本,声音清冷:“嗯。”
温忱没说话了。
她也没说话。
许久许久后,温忱说:“虽然他很讨厌,但是……我还挺在乎他的。”
苏幕静静听着。
“其实我上次喊他阿肆,并不是在恶心他。”男人低低道,“也许他自己都忘了,但我记得,他以前说过,他有生之年,一定要听到我喊他一声‘阿肆’。”
这只是个玩笑,可姜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