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宜可不想这种时候掺和进去,再说了,皇上都没有说六阿哥疯了,他们是哪里来的胆子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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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内,康熙听着胤祚的尖叫,胸口一阵窒息,见德妃还要试图靠近,便道:“他既然不想你靠近,你又何必招惹他呢?”
赵齐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在调查小贵子的事情,他的渠道和人手自然比皇贵妃更加充足且自由,已经查到了不少的线索。
这些线索千丝万缕与德妃有关,又好似无关。
比如带小贵子兄弟进宫的人的干爹与德妃的祖父相熟,但是又是小贵子的兄弟主动找上他,花钱贿赂他,想进宫见见小贵子。
再比如说,打探到小贵子兄弟以前常去的地方是德妃家中的产业,但是此人与小贵子接头之后就不再去了。
诸如此类的线索,似是而非,犹如雾中看花水中望月,让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
但是康熙很清楚,即便是没有直接证据,这事情也绝对和德妃脱不开干系。
被康熙这么一说,德妃的眼眶又红了,想想最近的风言风语,忍不住埋怨道:“臣妾是他的额娘,怎地还不能靠近了?”
“你既然是他的额娘,就该以他为重,他如今病着,你又何必非要刺激他?”康熙不耐烦地说道,
魏珠已经不止一次向他禀告过这件事了,他不明白对于德妃来说孰轻孰重,是儿子的病情还是她这个当额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