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晚周兄可要紧闭门窗,不管听到什么声响都不可外出。”容怀瑾伏在周者远耳边低语:“鬼城阴气足,不小心丧命,那可真就完了。”
周者远:“……小生牢记容公子叮嘱。”
容怀瑾拍他肩膀,转身打开房门,“我身体不适,先歇息,就不请周兄进来坐坐了。”说罢,他便关上门。
周者远站在门外,定定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不解的挠挠头,这才离开。
一进屋,黑乌鸦就迫不及待道:“查到穷书生有什么不对劲吗?”
“人家叫周者远,别穷书生的叫。”容怀瑾漫不经心的摆开几张黄符,用小刀在指尖轻轻一划,眉头都不皱,往符纸上划,迅速画出几张符纸。
黑乌鸦站在窗台,看着容怀瑾道:“穷书生这么值得怀疑?”居然用血画黄符,容怀瑾可真够舍得下血本。
这三张黄符,是容怀瑾离开北冥宗前,特意求主子赏赐的。主子亲手画的黄符,比一般黄符威力大,可没想到容怀瑾居然用在周者远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容怀瑾将流血的指尖舔了舔,左掌凭空点燃一束火苗,三张黄符被放置火苗中央,但却诡异的没被点燃,依旧完好无存。
刺,嘶,呲。
黄符在火光的燃烧中,逐渐变成幽蓝色,而血字符也变成泛着白光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