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瑾对他的情意,他能感受到,但却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无法适应这般浓烈的感情。
将肃躲开容怀瑾的手,沉默着将面具重新戴上:“许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了。你身上还有伤,先歇着吧。”
容怀瑾失落的收手,他坐在矮榻上,颇为失落的看着对方,有心想拉着他,可又担心对方不是断袖,讪讪道:“你去哪?”
“我便在这里守着你。”将肃双手压着容怀瑾的肩膀,命他躺在床上后,从储物手环中拿出薄被,抖开,仔细盖在容怀瑾身上。
容怀瑾盯着对方的脸,抓心挠肝的想知道他心里是否也有自己。
如果没有,他为何千里迢迢来寻自己?
如果有,他为何不愿跟自己表明心意?
或许是太累,没多久,容怀瑾便感到一阵困意袭来,等容怀瑾意识逐渐模糊后,将肃展开掌心,一股淡墨的黑雾散开,笼罩着容怀瑾,随后消失不见。
躲在床底的不乱颤颤巍巍的钻出脑袋:嘎,尊主圣安。
“守着他,本座去去便回。”
等将肃离开后,不乱想爬到床榻,但容怀瑾的周身萦绕着一股淡墨的黑雾,根本令旁人无法靠近他,不乱这才噘着嘴,满心委屈的趴在地上。
尊主为何没对它开放禁咒啊,它很想跟谨谨一块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