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徒儿,容怀瑾,我眉山派与你势不两立!”
“……容怀瑾,我玄学派与你不死不休!”
“……容怀瑾,吾等定要杀你为我徒儿报仇雪恨!”
容怀瑾埋头朝皇城赶去,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顾不得管旁人的事,更顾不得人皮红血鹧鸪xié • jiào居然会将那五名修士杀害后,还残忍将头颅挂在济北城墙立血书,栽赃陷害他。
不乱蹲在容怀瑾的怀里,颠啊颠啊颠啊……颠簸一路后,它才晕乎乎攀着容怀瑾的胳膊,奶声奶气道:“谨谨,到了吗?”
容怀瑾一身黑衣,外袍的兜帽被盖在脑袋上,他站在皇城外墙,望着眼前巍峨的皇城,眼里尽是杀气:“到了,待会我会寻到狗皇帝,你就在外帮我望风,若是有人来,就跟我说。”
不乱点头。
容怀瑾趁着夜色潜入皇城内,他是修士,在众多武术高强的凡人中,自然是能躲避皇城禁卫军的巡逻,轻松潜进皇帝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