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月笼白纱,身材姣好的少女被红绸蒙住眼睛靠在蜜色肌肤男人的身上,檀口微张露出一截丁香小舌,半露香肩留下吻痕涟涟。
跪在少女面前的男人虔诚的,捧着少女圆润的三寸金莲亲吻。
整幅画虽然没有直白地画出来他们在做什么,可那流转的暧昧,挑拨人心的色彩,氛围,足以令人口水直咽,浮想联翩。
“堂堂文人之地,你居然画此等不入流的秽画!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文青筠听见底下倒吸一声的冷气,脸色铁青得能拧出汁水。
“我们只是说比赛谁画的受人欢迎,可没有说过不能画春宫图,怎么,难不成在你眼里,画还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脸上沾了彩墨的宋无囍无不自得的把毛笔往边上一扔,接过小叔递来的帕子擦脸。
宋无囍接过帕子时,人一怔,杏眸微睁,瞳孔里倒映着小叔的影子。
要是千年后的小叔给她递帕子实属正常,但现在是千百年前,与她完全素不相识的小叔啊!
鹤寻舟也被他的举动给弄得迷茫,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原先见她脸颊沾上一星半点墨渍,竟下意识想要拈指为她拭去,等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了过去,好在及时抽出一条雪帕。
宋无囍为了掩饰心中悸动,围着文青筠的大作转上两圈,点评道:“你的画虽然好,但我们可不是像你是一位拥有高雅品位的名人雅士,就算你的风景图画得再漂亮,在我这种粗人的也眼里也只是牛嚼牡丹。”
“呵。”文青筠不服地捏着金老板手腕,语气隐带威胁,“你说我们谁的画好。”
“这………”没有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个身上的金老板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关键是这两位主他谁都得罪不起。
要是真让他选择,他是个俗人,肯定选活春宫!
金老板的犹豫不决,落在文青筠的眼里就是他输了,不但输得不甘心,还输得极为愤怒。
他自小师从大儒,所画之作哪一次不是引来空前绝后的赞美,谁知道会输给那么一副不入流的瑟图!
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你怎么会画出这样的画啊。”脸颊红得像桃子的九婴扒拉开一根手指,偷偷的看。
哥说得对,他还小,还不能看这些,要不然会教坏他的,不过她的画风怎么有点儿眼熟啊?
今夜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的宋无囍一时之间有些嘚瑟的管不住嘴:“我从小就逛花楼,这画工怎能俗。”
再说了,她的画工都是小叔手把手教的,哪里能不好。
九婴听罢,两手卷在嘴边,朝着某处,憋红了脸大喊:“哥,我举报有人从小逛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