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喊冤,吃笑道:“怎么就胡扯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现在可都是做长辈的人喽。”
鹿青崖剜她一眼。
一旁的丁岚彻底放松下来,万幸的拍拍胸脯,随后又恢复成刚才那调笑的模样,“姐姐继续喝啊,可要岚儿给姐姐唱个小曲儿?”说这扭捏着身段站起。
旁边的姐妹们也随声附和,软侬的声音在此间响起,莺莺燕燕的活像一曲婉转的百鸟朝凤。
鹿青崖忙摆摆手让她坐下,从腰间扯下两个钱袋,打开来露出里面的金子,随后嘱咐她们,“鸨母那边我还会给,这些你们分一分,莫叫你们鸨母知道。”
丁岚等人被金子晃了眼,发出一声惊呼。
孟离瞥了她一眼,便知道她这做派是要走的架势,当即也扯了个钱袋放在桌上,转头看向鹿青崖,“可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
鹿青崖摇头,惆怅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无事,只是我那大徒弟马上就要跨入金丹期,我这个做师傅的总要在一旁守着。”
她叹了口气,萧天修炼的也忒快了些,原本她算着还能玩上几年再回去,现在制定的一系列计划全泡了汤。
孟离倒是惊讶,想了想友人收徒的时日,最后一算,“你这大徒弟竟是比你当年还快。”
要知道,在修真界鹿青崖一向是碾压同辈的存在。
不说千年,便是万年之内,也再找不出一个修炼速度比青崖仙尊更快的人了。
鹿青崖心道这可不能比,我那大徒弟可是未来整个修真界最牛的人物,她这个师尊都不敢与之争夺光辉。
“莫贫了,刚好我们冲虚山内外门大比,你是自己玩去?”
孟离看她那郁闷的模样,开心的哈哈大笑,“终于有个人盖住你的光芒了,能让你吃瘪,我倒要去见一见这位师侄。”两人碰杯,“一起呗,总归我一个人玩也无趣,等你解决完那边,我们再继续。”
鹿青崖无所谓,“正好,你去我那寒潭里泡一泡,你这伤拖着好不了总归难受。”
酒盅落在桌子上,两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两年多前,鹿青崖离了冲虚山便顺路溜达到了太真谷,叫了自己的酒搭子孟离出来,两人一路吃吃喝喝,几乎将人间一国逛了个遍,最后听说这里的曲调唱的好,这里女子的嗓音能唱的人骨头酥算,流连忘返。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便到了这青楼楚馆厮混。
果真不愧是温柔乡。
回到冲虚山时已是半夜三更,鹿青崖指了指自己的寒潭,让好友进去泡澡疗伤,自己悄悄来到了两个弟子的房门外,闪身进去。
此时小青峰上正是隆冬腊月,山上满是积雪,尤其寒冷。
蓝止睡觉东歪西倒没个正经,侧着身子背朝外面,被子大半被踢在了地上,只留一个角在奋力的扒着他的寝衣。
走进了才发现他抱着红绣球,床头边上胡乱扔着衣服。
鹿青崖走过去将被子拾起,轻轻盖在徒弟身上给他噎好。
难得担起了几分做人师尊的职责,鹿青崖被自己感动的眼泪汪汪。
蓝止房间摆饰琳琅满目,到处都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搜寻来的东西。小小的一间屋子限制了他的发挥,几乎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就连房梁上都挂着几只风筝。
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蓝止短期内不会踢被子,鹿青崖闪身离开。
要是半夜再踢被子就冻着吧,反正修士皮糙肉厚的又不怕被冻坏。
一进入萧天的房间,鹿青崖就定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左右打量着房间。
这房间,竟然和三年前布局一模一样。
除了床和坐具略有些发竹黄,连桌上的陶瓷水壶都是三年前的款式,和蓝止恨不得再开辟一间房的架势完全相反,萧天三年了竟然一件另添的东西都没有。
孟离喊冤,吃笑道:“怎么就胡扯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现在可都是做长辈的人喽。”
鹿青崖剜她一眼。
一旁的丁岚彻底放松下来,万幸的拍拍胸脯,随后又恢复成刚才那调笑的模样,“姐姐继续喝啊,可要岚儿给姐姐唱个小曲儿?”说这扭捏着身段站起。
旁边的姐妹们也随声附和,软侬的声音在此间响起,莺莺燕燕的活像一曲婉转的百鸟朝凤。
鹿青崖忙摆摆手让她坐下,从腰间扯下两个钱袋,打开来露出里面的金子,随后嘱咐她们,“鸨母那边我还会给,这些你们分一分,莫叫你们鸨母知道。”
丁岚等人被金子晃了眼,发出一声惊呼。
孟离瞥了她一眼,便知道她这做派是要走的架势,当即也扯了个钱袋放在桌上,转头看向鹿青崖,“可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
鹿青崖摇头,惆怅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无事,只是我那大徒弟马上就要跨入金丹期,我这个做师傅的总要在一旁守着。”
她叹了口气,萧天修炼的也忒快了些,原本她算着还能玩上几年再回去,现在制定的一系列计划全泡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