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着干吗站着?
江九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才发现指尖的血液还没凝住,带着些许的红色。
她朝着萧忱伸手:“纸巾。”
萧忱却没有动,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那纤细的指尖,瞳孔之中只剩下那一丝嫣红的色彩。
慢慢的,那眸色变得愈加火热。
隐隐地在压抑着什么。
江九垂着眸,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她觉得指尖伤口处传来一种湿润的触感,像是被什么小动物给舔了一口。
江九看过去,刚好看到了萧忱抬起脑袋,耳尖发红。
她没说话,只是眯着狭长的桃花眸睨着萧忱,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味。
萧忱舔了舔嘴角,神色之中似乎是藏着隐隐的兴奋。在被江九盯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心虚,他沉默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不流血了。
江九看了一眼,指尖果然不流血了。
某只大犬似乎还在竖着耳朵等待着自己的回应。
江九举起指节看了看,点了点头:“确实不流血了。”
萧忱的唇角才又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