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涂龙川不说话，只是大声地笑着。
他这样也算是打败了江九一次吧，起码他让江九痛苦了，不是吗？
“东西。”江九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又扔上去了一张符纸。
重量再次增加，涂龙川的面部都被挤扁，他能听得到自己的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涂龙川怕了。
“我，我给你，给你东西！”涂龙川十分勉强地把手心之中的那个细长的管子给扔了出来。
江九捡起了细长的管子。
管子内只有一些淡蓝色的液体，这就已经够检查的了。
江九拿起管子，带着秦肆就朝着楼梯下走了过去，只是留给了涂龙川一句话。
“秦肆出了事情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涂龙川觉得自己的呼吸道都出现了铁锈味，轰鸣的耳朵隐约听到了些许的字眼。
这已经足够他拼凑出江九的话语了。
他无声地动了地动了动沾满血迹的嘴唇，随后又陷入了无声的狂笑。
秦肆不会出事的，因为会出事的人，是你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