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伊画看着桌上厚厚的五本书,实在是辛苦荀彧和陆逊了。
“文若,我要你编写的法典必须能让学子一读就懂像教科书一样,只要打开法典就能明白其内容。”
姜伊画摸着五本法典,这可都是荀彧的心血,自从荀彧来到她的身边,一直没有展示出自己的才能,而是接手了一份繁杂又庞大的工作。
“文若,伯言辛苦你二人了,等我呈给我父王后,我会像父王要求赏赐你们!”
姜伊画翻开法典看了起来。
姜伊画原本的计划是让荀彧先整理好官员职位表,在整理律法,可近期的几件事改变了她的观点。
那就是个各地区的奏折,在陵德地区,现在还存在一种陋习,那就是养老阁,只要老人年满六十岁还未去世就住进养老阁。
别以为养老阁是村里统一养老之类,而是一座把老人活活饿死的坟墓,等老人到七十岁就把他们关进坟里,但是并不全部封死,而是一天给老人送一顿饭,然后一天封一块砖,百日后坟墓全部封死,老人也会活活饿死。
若是家里儿女不舍,同村的人会强行把老人装棺埋起来,老人要是私自逃跑,会被称为墓虎,抓到就要被烧死。
因为夏国的官员都是异地当官,所以陵德新任官员当即上表朝廷,希望取消这个陋习。
这边陵德是祸害老人,那山岳地区就是祸害年轻人,山岳是儒学发行地,重视孝道,出了不少孝廉举子。
可过分重视孝道也是一种折磨,这里的父母可以随意决定儿女生死,但女儿比儿子好一点,嫁出不算自家人,可儿子要是不听从老人的话,那就可以到官府举报。
只要被举报那儿女就会受到杖刑,若是母亲家中的舅舅也赞同这孩子不孝顺,父母忍心,府衙就可以替父母打死儿女,不负任何责任。
“主公,因何揉眉头,可是彧有哪里写的有问题?”荀彧见姜伊画一直揉着眉心关心的问道。
姜伊画放心手指,温柔的笑了笑“文若写的很好,我只是想起了这几日看过的奏折。”
姜伊画把两这两地发生的事讲给二人听,引得二人一阵唏嘘。
“可是主公,您的刑法会不会太轻了一些,臣认为还是不应当取消酷刑!”
陆逊对于姜伊画取消酷刑并不是很赞同,要是法律不用酷刑,那百姓怎么会怕法律,从而杜绝他们犯法。
姜伊画想到滚钉床,老虎凳,竹签扎手指头,还有凌迟摇了摇头“嗯,不是刑罚越重犯罪就越少,严酷的律法会造成一种局面,人们知道自己面临的恶果越大,越会想尽办法逃避刑法,甚至犯下更多的罪行。”
“在就如我们那里一个法律专家说的,法律是做事行为的最低底线,真正能教育人的还是要靠人内心的道德准则,改变他们迂腐的观念。”
“就拿着两件事来说,他们的罪来自观点,我可以判双方在发生这种是,处以凌迟,可是为什么会埋葬父母,杀死儿女,最重要的不还是观念吗?”
“若是陵德地区还是贫穷,那么取消养老阁他们也会创造别的借口杀死老人,比如拔牙,人的牙齿好坏其实和寿命息息相关,有些地方为了害死老人,就传七岁老人长牙会借儿女的寿命,强行拔掉老人的牙齿。”
“老人没有牙齿会少吃很多东西,那么他们的身体自然而然会变差,想要杀死拖累的办法很多,法律禁止不过来。”
姜伊画讲解着自己的想法,虽然不一定对,但这是她受到的教育,既然她是夏国皇长女,她父亲也听她的,那就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改变世界。
荀彧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主公说的对,况且有人要用法律作恶,那会千百倍于人!”
荀彧写的律法并不是十全十美,这世上也没十全十美的东西,这些法典也会逐渐完善。
“我在看看”姜伊画找到她最想找的那本法典,关于女性和儿童的,这本是她强行让荀彧和陆逊按照她的想法写的。
虽然荀彧和陆逊他们并不是十分迂腐,但是毕竟也是受传统教育出来的。
对于姜伊画的想法颇有微词时,被姜伊画一句话怼回去“女性的行为凭什么由男性确定,在闹别说我就学始皇帝焚书坑儒,给天下换换脑子。”
“还有我也可以让神明大人把你们都变成女子,给你们送到清朝,让你们裹上小脚,体验一下你们自己造的孽!”
姜伊画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毕竟姜伊画曾经说过,系统给她两条线路,一条明君,一条昏君。
姜伊画把女性可以随意出门,可自立户口,丈夫犯罪,女子不连坐,可以经商卖货,可以和离写道法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