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提关外的后起之秀西域魔教,十年间,边陲塞外鲜有人敢与西魔教教主玉罗刹争锋。
说来陆小凤与司空摘星都是孤儿,自幼混迹市井,近两年武功小成,他们才算正式行走江湖。
若非一纸皱巴巴的秘籍扉页近在眼前,破茅屋里的三人都难想象,他们居然在魔教兴亡史里掺和一脚。
“看这纸张与用墨,此书页有些年头了。粗略估计是北宋之物。”
晏归舟在路上与司空摘星聊过出逃后的打算。说起虽然对身份失了记忆,但所学所识不曾丢失。
眼下,确定任我行拿出的秘籍是真的古物。
也就说《葵花宝典》是历代相传,不是临时胡编乱造,骗人自宫的。
“不管它了!”
“别管它了!”
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异口同声地大喊一声,甚至整齐地停下了幼稚的互踩。
此种神功,哪怕砸下金山银山,他们也绝对不会练,哪还管它来历如何。两人齐齐摆手,表示此张扉页晏归舟爱留不留。
“还是说些正经事。”陆小凤转果断移话题,如今想来有些后怵。假设这次是他输了,就要去找西魔教总坛,给魔教教主亲手塞一封情书。
这种丧心病狂的赌约,果然是年少无知才会应下。“有关这次赌局,天知地知,我们三人知。从现在起,把它彻底忘了吧!”
司空摘星少见地没和陆小凤唱反调,更劝说晏归舟该去找神医。“小晏,请和我小声念十遍:‘《葵花宝典》压根不存在’。还有,你这病该治得治,哪怕记忆难寻,脸上的伤也该找大夫瞧瞧。”
陆小凤心说晏归舟真得治一治脑子,未免再度说出吓人的话,难得一本正经地分析。
“常说北平南宋,开封与杭州都有闻名江湖的神医。不过,平一指与东魔教关系密切,还有治一人杀一人的行医准则。
不如去杭州寻宋问草。听说宋神医不拘救治什么病人,素来医者仁心,对诊金的要求更不高。只开对的药,而非只求贵的药。我看最合适小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