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说道:“他说他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所以成婚后就住在外院,不会靠近我房间一步。”
宝歌与宝屏都惊住,几乎不敢相信。
没有非分之想还能这样用吗?他是驸马啊,是公主的丈夫啊!
也就是说,公主是他的人了,他却不要?
这等莫名其妙的事,别说是公主,就是她们做宫女的都受不了!
“太过分了,我就这么入不了他的眼?”昭宁说着,不由拿了马车上的一面鎏金菱花镜,看了看自己的脸。
宝歌立刻道:“公主往好处想,万一他是有病吗?”
昭宁神色怔怔看向她。
宝歌解释:“上次我们进他屋里看了,那屋里干干净净,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身边的婢女,也完全没姿色可言,况且他不上青楼,不蓄歌舞伎,到如今也是不娶妻不纳妾,直到因新城公主的事,才与公主成婚,所以他可能就是没办法碰女人呢?
“公主想想,以公主的姿色,是个人都要动心呀,更何况还是名正言顺,所以可想而知,他不是看不上公主,而是看上了,却没办法,只能干看着,就像那赵兴冯德一样没那能力,他有病。”
宝歌说得言之凿凿,昭宁也越想越觉得有理。
但是……
“可是这样,那公主嫁给他算什么?岂不是一辈子守活寡?”宝屏问。
宝歌也愣住了,无奈地看向昭宁。
昭宁放下了手上的菱花镜。
她看看身边两个宫女,从她们脸上看到的是心疼、为难。
她们已经认定这个猜测属实,东方陌就是有病。
甚至,她也觉得,好像这是最大的可能。